古人常说,乐极生悲,又说泰去否来,好吧,后边这句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清欢刚结结实实的为端午节的到来和自己出逃在望狂喜了一会,眼角就不情不愿的瞥见了今日一动未动的功课,立马悲从心起。
“太阳!我特么,26岁年纪,多少日子,没做过作业了,差点忘了这老先生的功课!”
于是饭也没顾上吃,当然,都这个时候了,那饭菜来来回回已经热了三次,早不像样子,也不能吃了。
晴空只得命小厨房,给清欢熬了碗粥,又做了几个小菜,清欢便就着这些小菜,稀里糊涂的随便吃了一些。
吃过了饭,她就开始挑灯夜战起来,那速度那效率,也就当年大学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速度能够稍微比一比了。
偏这老先生觉得,清欢和华桑榆两人中午有的是大把的时间,那功课布置得又多又烦,清欢绘面具又画得太晚,照这个速度,也不知道要赶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其实赖了功课,那老先生也不会怎么为难他,顶多训斥几句,手上挨那么两下不重的板子,回头再补上也就行了。
但是清欢现在心中有个端午出逃的计划,她担心万一自己没完成功课,被那老先生打个小报告就不好了,自己在这家中地位本就尴尬,要是因此被禁足不能外出,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存了这个想法,清欢硬着头皮,硬熬到了后半夜,才总算赶完了功课。
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就又到了起床去上课的时间。
这一日的课程,华清欢都是在半梦半醒中渡过的,虽然以前的课程她也不是走神,就是打瞌睡。
但是像今日一样睡的香甜,梦口水都流了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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