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任飞蹲在树旁待了一阵,没再听到枪声,又没看到什么人,心道:这么躲也不是办法,还是弄清楚情况再说。听枪声,应该是何到财家,匐着身子,压低脚步声,小心的走了过去。
几分钟后,来到河套不远处的何到财家。眼前的一幕让任飞怒气冲天!只见趴矮泥土房的院子门口一个过着小脚的老太太头冲着外,趴在地上,脸面朝下,脑袋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混成一片。一旁,一个三四岁的顽童四脚朝天,肚子被剖开,肠子被拽出好长好长,滩在地上足有一大片。顽童的脚边趴着一个光着身子,后背一个枪眼的女人,一只手还攥着顽童的孩子,想要塞回肚子去。
院子里面木棚的两个粗壮的柱子上绑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已经没了气,胸口一道长长的伤口漏出里面的肋骨,鲜血顺着肚子淌到地上,顺着地势低的地方还不停的留着。另外一个木桩上绑着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那汉子赤着上身,肚子上一个被刺刀捅破的窟窿,还未消化的饭渣混着鲜血正在留着,更让人难受的是汉子嘴被一条破布困在木桩上,男人疯了一般的摇晃着头,头上毛发暴立,青筋暴露,破布绑的很结实,把嘴角都豁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那汉子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双目盯着不远处妻儿的尸体,拼命的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站在汉子对面正中一个小鬼子年龄不大,嘴上绒毛还未退尽,手上握着带着刺刀的三八大盖,两腿轻微打颤,一边一个个子更矮的中年鬼子一边大声训斥着小鬼子,一边用随手捡来的衣服擦拭带血的刺刀!一个身着便装,哈着腰赔笑,干瘦的汉奸,面对鬼子折磨同胞,不仅没有出言劝阻,还不停的在一边加油助威。
一股热血从任飞胸腔涌出,脑中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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