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一说完这些,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问青二十七:“如果是你,你选哪一条路?”
青二十七想了一想:“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两条路都没选,而是等在这里?”
不等楚乐一回答,段舞早叫了起来:“还好你两个都没选!要我,我也都不选。如果你选了,我这会儿怎么可能看见你。”
楚乐一看了看段舞,那小女子腮帮子鼓鼓,一双大眼里满是情意。
他叹了口气:“你给我一边去,我有正事要和二十七谈。”
“哦。”段舞委曲得很,恋恋不舍地道,“那我去打点野味来做晚饭好不好?”
楚乐一:“乖得很,楚爷回头赏你个糖果。”
段舞:“两个成不?”
楚乐一:“得寸进尺啊你!不成!一个就一个,你以为买糖不用花钱吗?”
“哦。”段舞说,“你们别背着我跑路就好!”说罢,几个起落,跑进了树林。
青二十七不觉微笑:原来如此,他特特地青眼于她,并非是因为他的戏谑玩笑只有她接得上口,更因为她的懂事与听话。
就算这懂事与听话是她为了取悦他而装出来的,那又如何?
爱一个人,本来就该学会稍稍退让一些;而只要你爱的那个人值得,他也会懂得你的退让,并且主动地在另外的地方为你有所退让。
怕只怕不值得,怕只怕痴心枉付。
段舞一走,青二十七便道:“楚乐一你知道么,我与你来自同一个世界。”
楚乐一的嘴张大了,半晌合不上来:“你发什么神经?”
青二十七抱住他:“真的……我……我也是那个时空来的人。几个月前,我刚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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