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美在穿越前是上海人,而刘国在整个中国板块中属于比较偏中部的地方,所以风土人情自然与南方大不相同。
无论是各种面食小吃,还是雕刻着图腾的珠宝首饰和动物皮毛,都令姬怜美欣喜不已,直到天色黑下来,姬怜美才想起来父王所说的要事。匆匆找了马夫来,往皇宫方向赶去。
“紫芝啊,你说父王说的要事会是什么事呢?”
“陛下圣意,奴不敢妄自揣测”紫芝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哎你们这些古代人真是够没劲的,皇帝老头现在又不在这儿,这么拘谨干什么。”
紫芝紧张地四下打量一番,在确定驾车的马夫没有听到刚才的那些话后,她压低声音对姬怜美说:“公主殿下,不可妄言。”
皇宫之中,她只是一届卑贱的婢子。自己的主子犯了错,她作为奴婢也难逃责罚,无论为人还是为己,她都不得不要处处小心。
姬怜美初来乍到,自然不懂这些所谓的生存之道。
马车渐渐驶入皇宫。城门口的禁卫军冲她行礼,道:“长公主殿下,陛下召见您,请您立刻过去。”不过她还未发表意见,那人便向马夫招呼:“去陛下寝宫。”
皇宫好是好,就是太没自由了。连她去哪里,都有人管着。
刘康公的宫殿比长公主府大的多,也更加富丽堂皇,连宫门前的柱子都是纯金打造的。不知为什么,在暖色调的金色下,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凉意。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如今,我也将成为这莺莺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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