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桑带着清芷及桐枝、桐叶,派人禀报平幽王妃之后,便去了周清漪的院子。
周清漪自然没病,就是不想去应付那些面子场合,看顾南桑来了,便拉着她到自己屋子里去了。
“我新得了一套剑法,耍给你瞧瞧。”她兴致勃勃,一身便捷的短打衣衫,长发利落地绑起来,提着一柄剑就要去演武台。
“哎,等等。”顾南桑无奈,拉住她,叹息道:“前殿里觥筹交错,你倒有兴致在这舞刀弄剑。满头的汗,快歇歇。”
周清漪不以为然:“我本就不喜那些东西,此番不去,我娘也是点了头的,有什么打紧。”
“那你可知道十一公主的为人?”顾南桑回想起方才在假山后看到的场景,心里升起一阵隐忧。
“不甚清楚。”周清漪道:“不过你不必担心,十一公主并不受宠,此番不过因为皇上被人撺掇,派她来试水的,是万万威胁不到你的。”
顾南桑一顿,无奈摇头:“哪里关我的事?我瞧着,倒要担心担心你弟弟。”
“周清瑟?”周清漪挑眉:“他对公主有意?”
这都哪跟哪。
顾南桑叹一口气,拉着周清漪去了树下坐着,把方才的见闻说了一遍。
周清漪听完,沉吟片刻,道:“有件事情原本隐秘,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哥可能也有意让我告诉你,我便说了吧。”
原来,此番与西凉谈崩,皇帝并没有再让平幽王府单独赴往前线,还派了一个监军。
这个监军也奇怪,是个皇子,也不受宠,偏还是与十一公主一母同胞。
这下倒好,哥哥去了前线监军,摆明是要监视平幽王府。妹妹来了幽州,也冲着王府来,之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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