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起床,我站在窗前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心中充满了希望。突然腰被人捅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儿子。“今天怎么自己起床了?”我问。
“爸,咋样?”儿子小声而可怜的问。
这一问把我给问懵了,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我问:“啥咋样?”
“就是送我去学习班的事。”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是假装睡着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孩子自己关心的事,连起床穿衣都不用人照看了。看来,孩子的事必须成为他自己的事,才是教育上上策。“你想知道?”我问。
“特想。”
“那——我来告诉你。”我故作神秘。
望着儿子屏气凝神的样子,我更加喜爱他了。
“你妈同意了。”我说。
“同意什么?是去,还是不去?”儿子急切地追问。
他那焦急的神色,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不去。”我说。
“万岁,万岁,妈妈万岁!”儿子叫喊着返身冲向了妈妈。望着他与妻子在床上嬉戏的背影,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像电一样向全身流去,也看到自由对生命是何等的重要。越是幼小的生命,越是如此。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今天一进校园,平日歪歪扭扭的垂杨柳在我眼里变得婀娜起来;平时老实巴交的松树也被喇叭花打扮成青翠欲滴的美少女。生机昂然的景色让人心胸惬意而宽广,我不由伫足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此时妻子的手机响了,“刘老师有请。你儿子又‘立功’了。”待她打完电话不悦地说。
中学部与小学部只有一墙之隔,步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