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曼是什么人?她就是条美女蛇。冷不丁冰冰凉的鳞片缠上了你,吐着蛇杏一口毒牙要在你喉咙口。一个不靠男人就能爬到高位的女人总是叫人警惕的,她虽八面玲珑,处处结交好友,可男人们没有几个当真把她放在眼里,而小心眼的又在心底操心她的忠诚,毕竟是萃秀里出身的妓,谁都不能保证这女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下了床就把自己的消息卖了。
那么多人里头,能一直跟尤一曼做生意的,只有霍左。也就他一直以来能与尤一曼合作妥当,互有收益,各取好处。他人看尤一曼,只看见这个女人的风骚贪婪,却没看见她敢一口气开三家吞三家,前前后后又压进三家的魄力。
霍左与她早年相识,至今也有二十几年,颠簸江湖中,只有跟她能说上一两句交心话。这份情谊与一般男女之间不同,像是这大上海波涛里两根缠在一块的浮萍,似亲人,胜亲人。尤一曼待他深厚,霍左不论如何也都照拂着她。
只因为一个人,褚秀秀。是霍左还未进霍宅前的娘,也是把尤一曼抚养长大的女人。
霍左想做什么她都纵着他,容着他,即便是寻常事态所不容的,她也纵着。清苑小馆里头常年为霍左备着的小厮就是这样来的。不能叫外人知,堂堂霍家当家人有这般喜好怎么行,就算是兔儿爷也不该是雌伏的那一个,可霍左偏偏就好得那一口。
这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上尤一曼这“按摩泄火”。
今日也如寻常,泡过了热水澡以后,霍左自顾自在床上躺了,点一支烟靠在床头,低头把玩着那只不值多少钱的铜打火机。尤一曼饭时提起的过往他并不想去回忆,与霍从义那老家伙有关系,与这个当初送自己铜打火机的人也有关系,也与如今自己这走后门的瘾有点关系。只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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