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破庙之中,袁儒逸与常卫匆忙赶来,进入的瞬间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之气,两人不由面色大变,于庙中疯狂的搜寻,最后终于在庙内的佛像之后看到了虚弱的常天佑。
此时他赤裸着上半身,缠着厚厚的由他的亵衣制成的绷带,伤口之上盖着女子的褙子,脸色苍白,目光炯炯有神,身上的血迹被清洗干净,除了额上泌出的细汗,虚弱的气息令人担忧之外,看上去并无性命之忧。
“世子,你怎么样?”即便如此,常卫依然惊恐地蹲下来,打开褙子,看到了那狰狞可怖的伤口,顿时面色苍白,狠狠捶了自己一拳。
“不必如此,我还死不了!”他有气无力地说着,而后看向袁儒逸,发现他的手臂同样受了伤。
“是我不好!如果我好好学武就不会害你受伤了!”他低下头来,自责的说着。
“不怪你!他们想要杀我自然是计划周详!”
“世子,我们先离开这里,为你找个好大夫吧!”常卫没有理会袁儒逸,在他的心中若不是对方强行跟来,凭自己与世子的武力,虽不能将来人全部绞杀,但自保必然没有问题。
“我也想走,但是——唉!为我穿件衣裳吧!”他忽然想到她临走时说的话,只好放弃离开的打算,不论怎么样父亲大仇未报之时,这条命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天佑,你这伤口是你自己处理的吗?这种缝合不会出问题吗?从来没听过这种治疗方法。”袁儒逸担忧地看着,眉头蹙起,始终有些不放心。
常卫虽未言语,但眼中的怀疑之色也表明了他内心也是如是想法。
“虽然未听过,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处理方法的确让我觉得好了许多,只是她曾说,这种缝合还需要休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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