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彻见状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见了吧,你呀,就是精神压力太大,早就让你”
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脑子里全是昨晚上那恐怖的景象和眼前这个诡异的尸茧,末了连明彻把我扶到旁边,对那几个人说:“法医怎么还没到?”
这是正常程序,一般这种无主的河漂子都要先做尸检,判断是他杀还是自杀。
旁边的小警察见连明彻皱起了眉头,忙说:“早,早上就通知了,听说这是局长亲自请回来的,厉害的很,就是不太懂规矩”。
我们就这样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可还是半个人影都没有,连明彻看了几次表,终于不耐烦的说:“不等了,你们把它给我弄开。”
小警察们也不敢怠慢,便和几个消防队员操着工具对尸茧开始切割,然而折腾了半天,直到满头大汗那东西仍旧没有丝毫受损。
“让我来”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个清亮的声音,回头一看,有个身穿牛仔服,带着黑墨镜的青年站在门口对着我们咧嘴直乐。
来人看着跟我年龄相仿,走到我们跟前说了句让开便从随身背着的包掏出了个铁盒子。
难不成这就是那个法医?
不等我们发问,黑墨镜打开铁盒,取出把弧形,上面带着鳞状花纹的匕首,接着出手快如闪电,唰唰唰几下,那先前坚硬无比的尸茧在他手下便犹如水豆腐般裂成了几半。
在场所有的人都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就连连明彻都的眼神都露出了些许的震动,然而黑墨镜却毫不在意,好似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收刀如盒,嘿嘿笑道:“看见了吗,绝对不让你们白等。”
尸茧里躺着一具女性的尸体,看皮肤状态年龄不大,长发贴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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