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勤作为首席秘书,顾江海出差,她自然要跟随左右。
余笙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见何思勤在替顾江海收拾衣服。
顾江海的服装大多是商业西装,余笙上前一步。接过了何思勤手中的衬衣。
“我来吧。”
何思勤本分的退到一边站着,看着余笙安静的收拾衣服,将白衬衣取出来,整齐的叠好,放进了行李箱。
“事情严重吗?”余嗓音温温地,眼神垂着,落在白衬衣上。
何思勤斟酌片刻,还是选择了如实告知。
“缅甸矿场出事,死了人。那边警方希望顾总过去。”
余笙叠衣服的手微微顿住,何思勤将余笙的小动作收入眼中,随后移开眼神。
何思勤走后,余淮安才姗姗来迟。一路风尘,余笙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在客厅等他。
“阿笙?”
余笙坐在沙发上失神,脑子里想着缅甸矿山的事情。
顾家开始涉及翡翠生意,是因为顾江海的父亲。顾江海的父亲是翡翠鉴定师,顾江海自小跟着耳濡目染,后来接手顾氏,才开始拓展了珠宝生意。
“他的事情你听说了吗?”余笙抬眸,余淮安正握着一水杯站在她身前,喉结滚动。
余淮安点了点头,玻璃杯落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有些尖锐。
“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的。”
余家二老早早已经从乡下回来了。现在的余家比不得以前的余家,虽然仍旧是大别墅,却也懂得拮据。
余家家佣就只剩下随着余夫人一起陪嫁过来的五姨。
余笙回家,一家人难得开心,关于余母的病情,余淮安只字未提,提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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