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个剑圣也忒有些托大。难道他的剑从未出过鞘不成?”
孙长翎道:“据我们探得的消息,自公孙昊归隐后,那日确是他首次拔剑。”
张虬咧嘴笑道:“原来不是从未出鞘,只是遇到扎手的罢了。”
孙长翎不理张虬,接着道:“公孙昊仗剑而立,对阵前的高欢说道,‘既是率军来此,你便自绝于君。高欢,千人一拥而上,我自是无法护得圣上周全。公孙昊受家父之命,领圣上之职,圣上如有不测,有负圣恩是为不忠,有违父命是为不孝,忠孝两失,公孙昊亦无颜苟活。以我之力,今日虽不能力挽狂澜,但此时此地,三招之内取你首级,绝非难事’。”
张虬咋舌道:“好生厉害。若老子是那高欢,也不做这折本买卖。”
孙长翎道:“当日誓死追随圣上的朝臣约有百人,高欢深知那是将忠于皇室的势力一举铲除的绝佳时机,但慑于公孙昊威名,令高欢忖思良久,终是退让了。随后公孙昊令众人护送圣上先行,自己则看着高欢率军撤回之后方行。”
赵秉文赞道:“公孙昊剑术固然称绝,但这舍生取义之举,更令人敬服。孙大哥,那后来又如何了?”
孙长翎接着说道:“圣上一行抵达长安后,宇文泰立誓效忠,曲意侍奉,圣上即授他为大丞相,哪知不久便遭毒杀,宇文泰另立幼主,独掌大权,是为西魏。而高欢亦擅立新君,迁都邺城,是为东魏,自此大魏分裂,两魏并立。”
赵秉文奇道:“宇文泰弑君,公孙昊怎能容他?”
孙长翎道:“一来并无宇文泰弑君实据,若轻举妄动,只会令朝中大乱,并给高欢可乘之机。二来宇文泰将圣上独子软禁为质,投鼠忌器之下,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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