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山林将王诗凡搀扶到正在说评书的广场外围,他说:“现在你自由了,我也回不了家,下一步我都听你的,你可不能将我扔下不管。”王诗凡这才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显然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第一次看到他被陆启丰带到跟前时,她就有预感,可能有一天他会是自己的恩人。现在在闹市中心,她的沉默选择很有可能再次将她带进万劫不复。但她不想为了自己彻底的自由,让计山林的热切目光变成懊悔和失望。
为了给计山林安慰,三年多来,王诗凡第一次恢复到了支配的地位,她不顾公众场所,用手将计山林搂住说:“这是个离你姑妈家不远的小地方,我们先赶紧离开这里。”边说边起来找人问了车站的方位,买了去县城的车票后,王诗凡再次向雾朦的山中看了一眼,眼中无泪,但心中填满十年不晚的复仇阴霾。
中巴的颠簸一下将王诗凡带到了三年前,自己转坐三轮车的那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开端。三年了,那个袁玉凤将自己的卖身的三万元不知道用完没有?她的女儿,自己第二任名义老公带走的女人现在休处?朱永利为何突然消失?朱永强将自己锁在树林里为何后来再不出现?陆启丰在自己无助的伤口撒盐,居然想用铁链锁住的自己挣丧天良的钱。电影般过完这些画面后,王诗凡才真正感谢计山林的单纯、善良、应该还算勇敢。她依偎在计山林的怀里,任由山路弯弯,她虽无心睡觉,但己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当晚,睡在舒适的县城旅馆里面,王诗凡当着计山林的面将自己洗出芙蓉般的身段。她又协助计山林认真地将一路风尘、晦气和胆颤用热水冲掉。比树林里面、逃亡路上平实多了,计山林在灯光下无心也无胆量逼视如此美妙的女人,他想将灯关上,黑暗中他才有信心实施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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