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等来他对咖啡的夸奖,可是温羡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又继续说,“我等了她很久,久到我自己都快要没有信心了,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来找我……”
“沈璧君你有在听吗?”温羡看着面前的沈璧君心不在焉全程只呆呆傻傻地盯着自己,气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黑着脸把咖啡重重放在桌上,“果然我就不该听林邑的鬼话,相信你可以替我解开心结。”
“我有听的,你干嘛这么凶还污蔑人?”沈璧君越辩解声音越小,心虚地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那你是不是想说,你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感情到底是爱她还是纯粹的等待?”
“我当然是爱她,你懂什么!”温羡的口气严肃了起来,好像不容别人怀疑他的坚定。
沈璧君还真是不懂,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温羡这种大冰疙瘩做的心融化成这样啊,她似有些不甘心,耸耸肩装作无所谓,“那好啊,既然你自己是坚定的,坚定你爱她,为什么又把这件事当做心结当做负担呢?如果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等待都是有意义的,又为什么害怕她不来呢?只能说明……”
她故意拖得很长,试图勾起温羡对她接下来说的话的兴趣,“说明,你其实已经不爱她了,你害怕的不是她不来,是她如果来了,你该怎么告诉她你已经不爱她了,所以你才这么纠结地骗自己,不过就是安慰和暗示自己不是那个背叛她的人罢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温羡出奇的冷静,眼神也并没有沈璧君预想的那样跟着她转,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摩挲了一会儿,平静道,“果然,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叫我什么都不懂,分明是你不愿意配合不愿意敞开心扉面对的治疗师!”沈璧君从来不允许自己出这样低级的错,可是即便心里再生气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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