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或许这三位仙风道骨的出家人比眼前的黑面少年更靠谱一点儿,禁不住小声问道:“公子,这三位道长是您的朋友?”
陆叶还没回答,傅柔嘉已冷冷道:“贫道是悬天观的出家人,可不敢随便高攀这位陆公子。”
她满以为自己报出名号,金圣笑必定会大惊失色五体投地。孰料小老儿不过是躬身行礼道:“原来是悬天观的仙姑,小老儿失敬,失敬!”
傅柔嘉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悬天观的威名于修仙之士而言自是如雷贯耳,但在寻常百姓心目里,自己的分量还未必及得上那个草鞋没号野鸡没名的白云观观主玄真道人。
如此说来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傅柔嘉顿感颜面无光愈发不快道:“敢情是个愚昧无知的笨老头子。”
金府老管家神色尴尬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气得僵立原地簌簌发抖。
陆叶算是彻底明白了悬天观弟子是如何避世清修的,看看陈斗鱼毫无波澜的脸,忍气道:“陈真人,小罐子和苗三公子便交给你了。若无它事,我便先行一步,陪这位金管家去看看。”
他出道以来,遇到的奇人异士不胜枚举,无论是道行高深的俞西柏、顾华醒,还是出身世家的胖妞儿、游龙,无论他们是飞扬跋扈或是低调隐忍,但比起尖酸刻薄来,真正能够和傅柔嘉有得一拼的,恐怕还得算那位东岳少君华真劫。
他原本还想遵从顾三叔的嘱托,和陈斗鱼等人同行,如今看来,还是退避三舍为妙,不然早晚得跟这位悬天观的天才“贫道”干起来。
傅柔嘉不咸不淡道:“金府管家,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真相信这位陆公子能够救活那个半死不活的痨病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拍拍屁股走人便是,你如何对得起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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