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往家里赶得三个人倒是一刻都不闲着,郑文鸢上车了才发现,虽然自己是来了一趟,但是这回去没法汇报啊。
要怎么跟爹娘说这个事呢,最重要的是,怎么说才能让爹娘不责怪自己。
赶紧叫醒靠在自己身上眼睛打了好一会儿架,都快睡着了的毛蛋。
“毛蛋,二姐问你啊,这郑文丽怎么就进医院了,刚出门不好好的吗?”
郑建国本来因为不能陪着大姐,这一路上气呼呼的心情被刚刚的瞌睡虫击散的差不多了,结果郑文鸢这一句又提起了他的伤心处。
本来就内疚的心情,加上不能陪大姐的不开心全部被激起。
小小身子坐直,又背对着郑文鸢拱了起来,以车窗为支点,用背部拼命的挤郑文鸢,想要把她挤开,不想让她坐在他的旁边,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郑建国知道,要吵架或者争论。自己绝对不是一个成年人的对手,何况是二姐,加上他也没办法用完整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情绪。
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行动,去表达自己,告诉郑文鸢,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是郑文丽在,可能还会去用心去理解他的肢体语言所表达出来的情绪。但是郑文鸢不是郑文丽。
她就问了一个问题,就被郑建国这样对待,她可没心思去关注他的动作代表什么,想表达什么。
郑文鸢只知道,他的这个动作激怒了自己。
一把把郑建国抱起来,死死的钳制住他,语气低沉可怕,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嘶吼:
“郑建国!我告诉你,你少来这一套!我可没心情关心那傻大姐死不死,我就问问她怎么了,好回去跟爹娘交代。你今天是说也得说,不想说也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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