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姑娘发出尖叫,嘴里怒骂‘流氓’,伸手去撕扯番薯的手。
估计被侵犯到最紧要处。
包括司机在内,无人出声出声制止,我在后面看不下去,开口说:“兄弟,都是出门在外的同乡,做事不要太出格。”
番薯闻言,站起来转过身凶狠说:“你小子真欠揍,管老子的闲事。”说完,抡起巴掌向我扇来。
我眼疾手快抓住他胳膊说:“兄弟,请息怒,我不管闲事,你继续玩。”暗中点下他两处穴位。
“你要不滚下车,要不挨顿揍。”番薯不依不饶。
看看车外地方,离袁梅乡还有七八里,我选择滚下车,让司机靠边停车。
来到车门处,我扭头对番薯说:“兄弟,这姑娘身上有邪气,千万别招惹,到时吃亏的是你。”说完跳下车。
“老子就喜欢招惹邪气。”身后传来番薯得意声音。
我舒心望着班车远去,十分钟后,番薯手臂会因为气血不畅发出针刺一样疼痛,时间持续五分钟。
每隔一小时来一次,直到二十四小时过去。
回到琦玉家,我交出搬砖得到的收入向她求欢,以特殊方式释放出对她的想念。
琦玉作为老婆非常合格,唯一缺点就是看管我太紧,身上不许留太多钱。
在琦玉家才待两天,工地上打电话来让我回去,说老孟夫妻俩晚上死在值班室,现在没人看守工地。
我忐忑不安赶回工地,听工友们议论,老孟夫妻俩死状很惨,七窍流血眼球暴突,估计是被吓死。
不用猜测,肯定是金笔作恶,目标本来是我,没想到连累老孟夫妻俩。
虽然与老孟夫妻无亲无故,但我发誓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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