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笙试着用巧劲挣脱玄清尊的钳制,可是非但没有半点成效,反而引得男人手下发力。命脉被男人威胁似的狠狠一压,疼得银笙额头上立马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赶紧用另一只手询问苏木。
“现在怎么办?”
苏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看着银笙突然对自己一通乱比乱划,又将她被钳制的那只手指给自己看,方才意识到帝尊体内的魔脉又再次苏醒。
苏木抬首逡巡四周,见无人注意到这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对策。
现在筵席还未结束,断然不能让这些人发现帝尊的异状,否则引起的将不是众人恐慌那么简单。
一个至尊强者,体内蕴含魔脉,且时不时发作,怎么想都觉得,身边隐藏着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没有人能忍受自己的生命随时面临着威胁。
苏木瞧着帝尊捏着银笙的命脉,然而并未有多余的动作,不知帝尊之意,只得传音于银笙道:“虽然现在帝尊的魔脉苏醒,但并不像往常一样暴起伤人,至于什么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先顺着帝尊的意愿,千万不要激怒他,待宴会结束,我们马上离开!”
银笙侧首使劲朝苏木打眼色,现在我没在动,可是捏着我命脉的那只手在动啊,没瞅见那只手在用力麽?
“在看什么?”玄清尊邪邪开口,声音魅惑诱人。
银笙正在向苏木求助,冷不丁听到玄清尊的声音,背脊一凛,僵硬的转头道:“没看什么……”
玄清尊皱眉:“本尊记得你,那晚便是你把本尊打晕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银笙看着面前变换了性格的帝尊,错愕道:“你还记得?你怎么会记得?我……”
“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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