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并没有带棠姬到客栈,只是让她在离客栈不远处的一个棚户下等他。 天色几经变暗。星隐一路跟着安流,待他停下来时才发现,漠生站在那里,牵着个小人儿,眼里尽是漠生,也忽略了在一旁牵着毛驴儿的如花。
“漠生”星隐万分喜悦地过去。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棠姬显然也很高兴,任星隐拽着她的胳膊,但是安流却并不乐意星隐这样的对自己的少主不规矩,用剑柄拨开了星隐拽着棠姬的手。
虽然刚刚这个男子带了自己出来,但星隐仍是看他不爽,
“漠生,这谁啊,如此无礼地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他是安流。”漠生道。
“安流,哪个安流,不入流,没有眼力见。”
安流任他说,也不恼,却拿剑轻轻地拍在星隐的肩,却给了星隐足够的震慑力。
星隐只感觉有股力量强硬从自己的肩膀处“哗”地炸开,接着半身都被疼麻了,禁不住猫下腰来,额头瞬间冒出细细的汗。
待直起腰来,瞧见安流面无表情地站在漠生的左后方,一副忠心耿耿且给人一种,要是敢靠近他的主人一点,他会将冒犯者的头扭下来的感觉。
星隐识相地后退几步。
“漠生,你的家伙太厉害了。安哥,安哥,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啊。”
只要这种情况,星隐嬉皮笑脸,没有骨头的谄媚顿露无疑,他是士可辱不可杀!
棠姬不解地看着星隐,她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俩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她总是迟钝且模糊,或者说根本没有感觉。
星隐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如花那里,嘻嘻道:“好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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