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回来干嘛?”海绵宝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着旁边的赤瞳男人抱怨。
赤瞳男人和海绵宝宝现在所处已经不是恩底尔翁,现在在的地方更像是一个茶间,在他们前面摆放着豪华的茶具,在桌子底下便放着众多茶叶。
“等我脱离这一副身体再说,毕竟这个是一号的,不要搞坏了。”赤瞳男人一躺,“我们先喝点茶吧,要喝什么?”
“要多久啊,虽然我已经封锁了恩底尔翁。”海绵宝宝把薯片丢进了垃圾桶。“来毛尖。”
“又是毛尖啊。”赤瞳男人叹气,不过他还是动作娴熟的开始跑茶,“还有我要完全脱离还是要蛮久的,不如玩点什么。”
“你是想给那个叫卡门迪亚的准备时间吧。”海绵宝宝喝了一口茶,仔细想想然后说道,“不如来对诗吧。”
“中国诗?”赤瞳男人问,“不过我都可以,你先来吧。”
“真是自大,你不知道我在中国混了多少年。”海绵宝宝笑了笑,然后细细思考一发么过后吐出。
陈池旧曲风亦寒,
念情去恨心留你。
筱绿春柳湖边漾,
独我今行思佳人。
说完后便朝着赤瞳男人偷笑。而赤瞳男人也不恼随即说道,“我已看破红尘,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方可带一人”然后也以同样的眼光看向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哼了一声,“在我心中,月独斜,风独哮,树独一,影为单,人亦独行,又何来二人之说?”
“不过你真的不喜欢了吗?”海绵宝宝疑惑的问。
“好啦,洛库克文,我们对诗。”赤瞳男人交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大雁可成行,鸳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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