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醉阎黄的叶子颜色便更深了。那样清晰交叉的纹理脉路总让人忍不住上前顺着触碰。
听说醉阎黄的叶子,能够给人以沧海桑田的触感,不知是否因为它能活得长久,还是因为它那副苍黄色的皮囊。
也许,只是因为它的名字,无心叶。
无心叶,似心非心,了然无心。
曾经他问过这棵树的名字,她随口胡诌了一句‘相思棘’,原本是想借此表露心思,奈何他看不明白,只记住了它的名字。
无心叶在手,须臾被风吹落。
凤汐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触感,这是一种飘着淡淡伤感的尘土的味道,只有在尘土里摸爬打滚过的人才能嗅得出来。
或许这个习惯里还能酝酿出一种喜欢,但这种感觉很微弱。对她来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谈得上让她觉得特别的了。
不管是人,还是物。
须臾,木清澜走过来,“小眠。”
凤汐眠扶了扶衣裳,转过身来,“师父。”见木清澜欲言又止,她已经知晓,轻声问道,“他来了?”
“来了有一会了。怕打扰你休息,没有命人通报。”说着又是一阵轻叹。
声音很轻,却还是被凤汐眠捕捉到了,“师父可有什么话要吩咐的?”
木清澜知道凤汐眠心细,平日里她不理世事,看事情却比任何人都要透彻,有时候连她这位师父都自叹不如,但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放心不下,“小眠,你心肠向来柔软,和亲之举你有自己的考量为师不做插足,但你记住,你虽是凤汐眠,却也非凤汐眠,你肩上的担子孰轻孰重,切不可全部担了去。”
凤汐眠很浅地笑了笑,云淡风轻,“师父,棋子这个身份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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