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兰儿转头问钱喜娥,“喜娥,你说。”
“是的。”钱喜娥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我要去告他,我要去县衙告他,他把我害得好惨,当年真心以对,原来我只是他手掌上的一个玩物!”宋兰儿很激动。
钱喜娥右手拉着宋兰儿的手,道:“你不用去,有人已告了他。事情已查清楚,他会受到应有的处罚的。”
“姐姐,钱伟宁会受到什么处罚?”林子君凑了过来,盯着钱喜娥的眼睛道。
“会被关起来,不会再让他祸害女人吧,具体要看律法。“钱喜娥道。
“这是报应,杀了他都不为过!“宋兰儿道。
钱喜娥听着心里暗惊害怕,看来钱伟宁罪孽深重啊!
下午回殷府的路上,钱喜娥不愿坐轿,想跟林子君说一会话。所以轿夫抬着空轿子在后面跟着,随时候着。
“姐姐愁眉不展,是有什么心事吗?“林子君问。
“子君,你可知钱伟宁是谁?“
“不知。“
“钱伟宁来自清河谷钱府,就是我的同胞兄长。“
“啊?怎么会这样?“
钱喜娥未答话,静默了好一会,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林子君见这情形,看来钱喜娥有难言之隐,于是引着钱喜娥到附近的一个凉亭那里坐。叫下人在路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