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侯爷府周围的住户,都在前几年迁徙而空。”白砚之立于屋顶,眺望着那连绵的破屋荒草,神色凝重:“今日前去打探了一番,说是……每年寒冬,老弱病残者皆会在岁末的子夜死去,且时间异常的一致,百姓不明其中缘由,自然觉得这城北一带乃是不详之地……”
惜竹望着屋顶上衣袂翻飞的白色身影,愈发地觉得这道士不简单,莫非他果真是来此降妖除魔的?可若是妖邪之气,以她的敏感,必然是能够感受到的。
而这里,除了天上乌云多了些,地理位置荒僻些,气候阴凉些,好像也并无其他异常之处。
“那么你想说什么?”
白砚之忽然蹲了下来,扳开一块屋瓦,专似在打探什么:“贫道是想说,此地不宜久留。”
惜竹仰视着屋顶:“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我发现这屋里的器皿宝饰个头都太大了……”白砚之说着又扳开一块瓦。
“器皿宝饰……有什么问题吗?”
“不,就是咱们走的时候,带不走。”白砚之抚着额头道:“可惜了,这么多的宝物……”
“?”
“诶,这周遭死人太多,不能多待,待你拿回了伞,贫道也吃饱喝足后,咱们就捞点银钱赶快走吧……”
“……”
翌日,便是郡主出嫁之日,而侯府却一派安宁,听萧沉桑说,这出嫁的酒席是定在城中,所以侯爷府并不会有什么人。
惜竹并没有见过人间的嫁娶之礼,出于好奇心,早早地便赶来看着萧落梳妆打扮,彼时的萧落,正面无神情地坐于镜子前,对镜梳妆,描峨眉,点绛唇。
如瀑的墨发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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