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太傅他开始写了!”见此情景,余公公喜气洋洋地道。
“大惊小怪!”新皇帝没好气地怼一句,但阴鸷的脸色明显和缓下来了。
余公公哪敢跟皇帝呛声啊,只能缩着头装鹌鹑。
沈鹤翔写字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写完了一张纸,又去拿第二张纸。
余公公见沈太傅左手受伤换纸不方便,就颠颠地帮他换上了新纸。他急于讨好新皇帝,将写完的纸拿过来,双手捧到新皇帝面前。
“陛下,您看看太傅写得多好呀?”虽然余公公并不识字,却也知道沈太傅的字写得好看。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你是朕的太傅,也得在朕面前乖乖低头!新皇帝不无得意地想着,伸手接过了那张纸。
~~我~~是~~分~~隔~~线~~
隔壁有一会儿没传出声音来了。
胡老六把耳朵使劲贴在传声铜管上,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新皇帝大概是在看沈太傅写给二皇子的信吧?胡老六没有透视眼,只能根据先前听到的那番话进行推理。
既然沈太傅愿意给二皇子写信,意味着危机暂时过去了。胡老六暗自松了口气。
“太傅实在是文采斐然,这檄文恐怕要流芳千古了!”忽然,隔壁传来了新皇帝的声音。
新皇帝嘴里说着称赞的话,语气却让人觉得森寒。胡老六的一颗心顿时提拎起了。还有,不是写信吗,怎么变成了写檄文?
“‘檄文’又是什么东西?”胡老六喃喃的。
“檄文就是用来声讨或揭发罪行的文书呀。”
沈太傅还真是——!胡老六这下还很是悚然心惊呢!他的脑袋不小心磕到了传声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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