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方源期待的看着龙副院长，寄希望于他能发现自己的反人脉，从而特例收他进惊圣法学院。
不过这显然是奢想。
“虽然你体内的药力吸收或者排除的很干净，但血液里微乎其微的异样，依然被我察觉。”
龙副院长收手，淡然一笑，风度翩翩，“很显然，你这开脉九节的力量，是靠药物强行提升的。”
药物提升？
方源有点懵，不过很快就想到前身用药四年才得以活命，算得上是药罐子，虽然开反人脉经受禁忌戾气腐蚀和人字碑文能量全方位改造身体，身上余留的药物差不多完全消耗。
但前身用药太多，几乎练成宝药之血，除非换血，不然不可能没有药物的痕迹。
当然，这些残留的药物能量，也给方源开反人脉增加了不少的助力，也是让他开脉九节后，肉体力量远超正常的开脉九节初期，达到了极限力道。
而这也是龙副院长认为他没有开人脉，只是使用药物提升了身体素质的根由。
“这不可能！”
王副院长傻眼了一会，猛地急声否认，“锻体丹药珍贵非常，方源根本买不起，而且我亲眼看到他在人字碑文反面引气开出反人脉，怎么可能是用药物提升出来的力量？整个初莱学院都可以作证！”
“不管是反人脉还是正人脉，只要是人脉，开荒凝练出来，它就在那里，不可能探测不出。”
一旁的清副院长摇了摇头，对王副院长罔顾事实的死撑感到失望，“而他身上别说人脉，哪怕是元力都没有一丝，如此却身体素质达到开脉九节，不是服用增强体质的药物，还能是什么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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