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动身去乡下爷爷家。其实那儿也是我们的老家,自从我爸将家搬到城里后,目前老家那儿只剩下我爷爷一个人住了。老人家现在身体很健康,家里让他来城里跟我们一起住,可他不同意,说什么老了,不想动了。这个我也理解,中国有句话叫做“叶落归根”,人越老,就越想念家乡。就像现在很多名流富贾,在年老了后离开年轻时打拼的城市而回到清静的老家,安度晚年。
我跟爷爷提起了姚素青胸口上的红痘以及那塔形胎记,爷爷若有所思,说对于诊断病情,需要“望、闻、问、切”,没看到病人,情况不好说。我想将猴子说那塔形胎记是地狱鬼塔一说跟爷爷讲讲,但又想到爷爷从来不信鬼神,只得作罢。
爷爷问起我在医馆里工作得如何,以及我的志向,我说我以后也要做一个爷爷以及父亲一样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医生。爷爷用他那深邃而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心一紧,顿然有一种被爷爷看穿的感觉,脸上不由也一阵火辣辣的烫。
其实,我的志向并不是简单地像爷爷和父亲一样做一名医生,刚才那么说,只是哄我爷爷开心罢了。
虽然心思被爷爷看穿,但爷爷并没有责备我,而是慢慢地说道:“不怪你。毕竟如今这世道变了,你有自己的打算,想法也是好事。年轻人,就得有一种敢闯的劲。”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小,爷爷从不勉强我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我很喜欢爷爷的缘故。
下午跟爷爷吃了饭后,我拿起爷爷的那本《随医手记》准备回城里。我爷爷叮嘱我这本《随医手记》要好好保管,不要丢失了,并且还给了我一套针具。这针具有十三根银针,每根银针头发粗细,长短各一。令我诧异的是,这一套针具爷爷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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