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从洛凝儿家出来,越想心里越是有气,便也没有回刑部,而是直奔太师府告状去了。
沈丘与祁青臣年龄相仿,又共事多年,所以私交甚厚,只是前段时间他被贬职的时候祁青臣碍于太子没有帮他说话,沈丘怀恨在心,虽说面上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心里总是过不去所以他不管是对太子还是对祁家早就心生嫌隙,有了二心了。他想着,这次来,要么就讨个说法发泄一通,要么就算是决裂了,放在眼前的又不只是这一条路可走,跟着太子,他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若是前去投奔了睿王,就睿王现在的境况来讲,还不得对他沈丘感恩戴德,就算他做不了皇帝,跟着他也少不了好处捞一捞,不比留在这边境况差了。
虽然沈丘心里痛恨,但是面上依然毕恭毕敬,本来祁太师不想见他的,但又担心祁青臣和他翻了脸,便也就见了。
沈丘见过礼,便坐下来,端起刚刚上来的茶水,揭开盖子,轻轻抿了一口,又轻轻放在了桌上。
“时间也不早了,沈大人这个时候来见太师,是有什么要紧事吗?”祁青臣冷着脸问道。
“哦,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有件事想央求太师。”沈丘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怎么如此客气,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又不是外人。”祁太师端坐在上首,温和地说道。
沈丘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躬身道:“晚生看上一名女子,想纳为妾室,想请太师帮个忙。”
“你纳妾,太师能帮上什么忙?”祁青臣不满地反问道。
“青臣!说话怎么那么冲!沈丘又不是外人,既然开口了肯定是有他的难处,你听人家把话说完!”祁太师责怪道,随即看了看沈丘,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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