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吏治、权臣当道,再不励精图治、有所作为,儿臣只怕国将不国啊。”
“放肆!”太后一拍桌案,气得站了起来。
皇子赶忙跪下,低头道:“儿臣妄语,口不择言,请母后赎罪。”
太后望着跪在地下的儿子,默默无语。闭上眼,深呼吸几次,总算平静了心气,缓缓坐下。再看儿子时,略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亲生的,也许是自己唯一能信任的男人了。
“你起来吧。”
“儿臣不敢。”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起来。赐座。”
旁边的太监立刻将凳子搬到皇子面前。
皇子知圣命难违,谢座后起身,缓缓坐在凳子的前半边,腰背挺直,头仍是低的。
“难得今晚没有其他人打扰,咱们母子也说说话。地儿,你父皇去的早,那时你们兄弟还小。你大哥登基时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主少国疑,你可知哀家一人支撑的辛苦?”
“母后……”皇子抬起头看着太后,却说不出什么。
“你说权臣当道,是。你大哥去年被废,贬为海昏侯。二哥至今无法登基。你要把这权臣铲除。可你不掂量掂量,能不能做到?今天这养心殿里都是哀家的人。若换个地方,换些下人,就因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哀家想保你都未必做得到。”
没人注意到,刚才给皇子搬凳子的太监,虽然身体仍然纹丝不动,表情也没有变化,但是瞳孔猛地一紧。
皇子大惊:“母后,他竟能这么嚣张么?”
“地儿,哀家一直没有让你参与朝政,是想先保护你。这些事,现在是你二哥的问题。你还小,先完成修行,达到金丹,哀家才好有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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