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贻乐当真不知杨密是何意,他已经糊涂了。
杨密却看似心意已决,有逐客之意,林贻乐知道自己多留无意,虽然失望之极,却依旧跪伏致谢道:“杨大人,草民……多谢您多年来……对家父之关照……草民——”
“林贻乐,你不必多言,此事乃是家国社稷之事,无论是大将军还是你父亲,陛下自有明察,这件事,不是你一阶草民能左右得了的。”杨密突然起身道:“你回家去吧,我要上朝了。”
林贻乐知道此时他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也只能失望告辞,倒退离去,直到门边,才转身离开。
杨密身边的家臣望着林贻乐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道:“老爷,你昨天还对林盼的大儿子说救不了,今日怎么为他的二儿子,就险些改变了主意了?”
杨密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白毛巾,擦了擦手,意味深长道:“因为这个林贻乐,说得对。”
“说得对?”管家听得糊涂。
杨密笑道:“此子如此聪慧,目光深远,此番前来,情深意切……只可惜心不怀社稷,不是同道中人啊……不过,日后若加以调教,兴许有朝一日,能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国之柱石。”
管家恍然大悟道:“老爷是看上这孩子,想收为学生?”
杨密眉头微皱,转过身,学着皇帝麒炎的样子道:“杨翁翁,你又在揣摩我意?”
“我……”管家一时语塞,不知道杨密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密却哈哈大笑,把白毛巾一扔,穿着一夜未脱的朝服,便去上朝去了,留下管家老翁一人,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道:“老爷今日是怎么了……”
那杨密刚刚走出书房门扉,却迎面与杨府一下人撞了个满怀。
那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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