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既然已经没有座位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抢那么几秒钟时间了。”
待地铁停稳,大家心照不宣地礼让着登车。
我习惯性地来到靠近车厢连接处的那一根立柱站定,环抱着立柱,将行李箱压在立柱与双腿之间定稳,眯起双眼想着营销报告的内容。
随着地铁从远郊逐渐靠近这座城市的核心区域,身边也越来越拥挤;每次到站,我都不得不重新调整站姿,以免给周遭的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在这种环境里,属于自己的空间被不断地压缩着;到了最后,身上隔肉的衣服成为了你与他人之间被压缩的最后一道屏障,这种过份亲密无间的窘迫中,透出毫不情愿地拒离与如临大敌般的戒备。
脚下的行李箱为我争取到了一些空间,这让我不必与斜对面的那位乘客贴得太近,男人和男人还是保持点起码的距离好些。
拎着行李箱连续换乘了三次才到达陆家嘴,刚从五号出口出来,手机响了。
看看是老大的来电,我一面划开闭锁键一面寻思着:“感情公司的副总也没有必要起的这么早吧!?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一只早起的鸟人。”
老大毫不客套,直接切入正题,询问我什么时候能来趟深圳。我告诉他,我手上还有一个跟了小俩月的case需要下午出差昆明,等昆明的事情妥了,我顺道去趟深圳。
老大多的话也没说,只是嘱咐我定好了行程后通知他。临挂电话时,老大调侃着告诉我:“小梅沙现在正是浪碧水清,风情无比的时刻。”
我呵呵地应着他的调侃,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挂了电话,我徒然地感到了一丝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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