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制的手段。”净胜慧如是说道:“只是光明胜帐下残部的力量还是太弱了,如果能得到丰州和三受降城之地来驻牧就好了,还是借势压制虞朝将筑牧之地交出来得好。”
摩尼教现在的大方略还是以回鹘为本,现在第一要务还是给衰弱的回鹘王庭续过这口气再说。
“崧儿,你常在宫中行走,皇帝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萧先生向贺拔崧问道。
萧先生与贺拔崧之父乃是故交,故交之子为人陷害入狱,萧先生自然要管。那日他闯入大理寺的廷狱之中将贺拔崧救走,并将贺拔崧收入门下。贺拔崧也得以兼修岳顾寒与萧先生两位绝世高手的武学。
这位逃脱大难的年轻人却是高兴不起来,命运在几日之内由云端堕入泥底,又从泥底翻身,然而生活拐了一个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陛下之前的时候,大家都说他温厚的近乎懦弱。”贺拔崧道:“若非他无根无靠,程奇力又对他格外偏爱,早就被人欺负死了。这次能亲政听说也是一个叫做白乐天的学士与太监头目程奇力的筹谋。”
“软弱的羔羊,就是吃的再肥大,也不过是狼的猎物。”奴难脱说道:“我原本以为能够夺得位置的天子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不想是个因人成事之辈。”
“不能小觑皇帝。”萧先生摇了摇头道:“虽然他是一个恪守腐儒学说的昏君,不过毕竟有那罗延与程奇力这样的高手在他身边。”
“我今夜便夜探皇宫,希望能改变一下皇帝的想法。”萧先生叹气道:“若是他能明事理,避免了天下人流血,那也是一件幸事。”
净胜慧与奴难脱对视一眼,发现了对方眼中难以压抑的窃喜。
“我二人愿意随同圣子进宫,向皇帝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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