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哭累,吼也吼痛快:
情绪平稳,肚子也饿了。坟头上,使粗瓷大碗供豆沙包、白糖馒头、棒子面菜团子,分毫未动。关玉龙抓过1碗,坐了板凳,大口吞嚼起来
再吃两口酒,整壶尚有余量:
关玉龙再回坟前跪下,双手举壶过头顶
气发丹田一声吼:
爹,老子英雄儿好汉!儿敬您在天英灵…干
腕子歪了歪:
壶里那些酒,缓缓泼洒坟前
思量着父亲生前往事,禁不住恸哭流涕:
嚎一阵,掏口袋揉皱烟盒,取1颗过滤嘴点了,插坟前,又点3柱香插上
自言自语念叨不停:
爹,抽颗好的…咱爷俩儿,唠唠心里话
又磕3个头:
跪直了身子,嘴里嘟嘟囔囔好一阵,也不知说甚麽
直等说累了,这才起身:
早多备了柴火,随手几大把扔进火堆,但见火势‘噌、噌’直往上蹿,四下里又一大片耀眼夺目
在人面前,关玉龙喜怒不形于色,天性如此:
即便家人面前,也不愿嚎啕恸哭,倒不是他喜欢夜里祭奠。只不过今日头七,势必跟老父亲多待一会儿,说说话。过头七,便要回弓州,那是信用
还满满1壶酒,拧了盖子:
咕嘟、咕嘟,灌几口,家里缝的粗布挎包,母亲装了吃的。剥2个煮鸡蛋,大口吞嚼,又咕嘟、咕嘟灌几口
这场面,想想寒毛倒竖:
大晚上的,原本应该漆黑黑一片坟地,但见一大片光亮,一个人坐了板凳,独自跟那儿又吃又喝
任谁撞见如此光景,除了撒丫子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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