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决心,抓起匕首向伊凡冲来,一边冲一边大声哭喊。
伊凡不想死,所以尽管他不想杀人。他还是一拳重重的打到了对手脸上,那孩子估计是太害怕,把刀掉在了地上。哭喊着,流着鼻血挨了伊凡几重拳,手胡乱地挥舞,一会儿挠在伊凡脸上,一会儿卡在伊凡的脖子上,在伊凡脸上脖子上留下了好几道血印子,伊凡一直不停的挥拳打在他的脸上像机械。
伊凡越打他的对手就越不敢还手,那家伙到后来干脆不说话了,一边哭,一边挨打。
伊凡有点累也很厌烦,转身拿起匕首捅向了他,刀很钝,不好扎;而且很短,扎了好几次这家伙发出了凄厉的怪叫。慌张中竟然把自己的舌头咬下了一小块,叫声更加古怪和可怕,伊凡只觉得像是漏气的风箱,渐渐的声音小了下去。
然后伊凡犯了难,怎么把这货的脑袋割下来?试了好几次,不好割,流了好多血。最后用只好用刀把颈椎撬开,一点一点划动刀刃把头锯了下来。流了一地的血很不好闻,伊凡十分抵触只好把对手的头扔到一边,用对手的衣服擦了血,勒住尸体出血的地方,坐了一会儿后,伊凡去磨刀了。
伊凡第二次杀了人,结果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也不兴奋。只有无比的失落。感觉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但是也不伤心,打量起自己的房间来
房间里有铁栅栏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被赤红的地面映的发红。天色渐晚,伊凡渐渐熟悉了这血腥味,呲呲的磨刀声刮不动伊凡没有了波动的内心。自己为什么这么平静呢伊凡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伊凡在布尔家度过了两年,学了一些铁匠的基本技巧虽然没有打过铁,但是磨刀还是十分擅长的,一会儿,匕首上就闪着寒光。
天完全黑了,刀光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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