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爸的情况怎么样?”英子一上车就问,还是那种焦急的神情。
“现在稳定了,没有生命危险。”刘雄声音低沉,显得有些悲伤。
“子昊,你也很久没回北京了吧?”刘雄眼睛注视着前方,问我。
“两年了,雄哥。”
“那这两年的变化可大了。”
“是啊。”
汽车行驶在机场高速公路上,北京还没有下雪,但寒风却一阵紧似一阵地萧
瑟的刮着。公路两边的树上,树叶已明显凋零了。一排排如手臂迎人的枝桠,好
多已成秃枝,只剩一些残叶,在风里抖动着。
一行大雁,正排着整齐的人字,鸣叫着,从灰色的天空飞过,其声啾然。
刘雄直接把我们带到医院。一股浓重的苏打味弥漫在空气里,有点一时难于
适应的感觉。
英子的爸爸住的是军队医院高干病房,宽敞的房间,齐全的设备,特殊的医
务条件,显示了一种完全中国式的优越和特权。
“爸。”一进去,英子就扑在她爸的身上喊道。刘伯伯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艰难地瞪着他那呆滞的眼睛,他不能说话,身子也不能动弹。
这时,英子的妈走了上来。从背后拥着女儿,满脸的痛楚。
英子站起来,偎在她妈的怀里,哽咽着说:“妈,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好在那天你哥在家,要不是你哥及时扶住
你爸,他要一倒地,恐怕就……”英子的妈也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都是这几年喝酒喝的,再加上工作疲劳,缺乏运动。这不,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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