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自命天灾,却不向道牧言明师承何处,也不讲自己修为究竟到哪个境界,道牧只觉老者深不可测,本能的相信老者目前不会害自己,仅此而已。
二人很快登顶遗蜕,来至头部正中,天灾遣大水牛和阿萌退守一旁。
笑容消失,换来严谨凝重,只见天灾两手小心抖落烟草烟灰,好似有灵,竟自成一阵,形貌若一尊莲台。天灾让道牧盘腿坐在阵中,左手竖手刀,右手捏兰花指,形同观世音佛印。
这一刻,道牧彻底放松自己,豁了出去,任由天灾摆弄。
说来也怪,烟草烟灰不但没有那种特有怪味,雾气袅袅,散发出阵阵莲花的香气。道牧坐在其上,并未感觉冰冷刺骨,反觉莲花香气扑鼻,屁股上绵软暖和,好似真的坐在莲台之上。
“喝!”天灾两手大张,烟斗悬浮在两手之间,灵气汇聚烟斗,圣光中化作一颗莲子,坠入法阵。
嗡,一声嗡鸣,道牧与遗蜕皆震,“这感觉……”道牧发现自己的感知力被无限放大,此刻自己就是遗蜕,遗蜕就是自己,甚至清晰感觉自己正与遗蜕融合为一。
俯视众生,地下的人宛若蝼蚁,看着愈加可笑,道牧觉得自己一手便可将下面的人拍死大半。
远方,两座大岳仅相隔一山谷,各自山巅有一人,二人坐山相望。
“苍今笑,百年不见,你愈加风发意气,只怕择日即可飞升。”说话为一迟暮老人,黝黑的脸庞皱巴巴,瘦削的身体如枯木,粗糙的大手似沙面,佝偻的脊梁如桥梁。
他一身麻衣粗布,座下大岳,却山林葱郁,鸟兽齐鸣,观望对岸。
“百年前,侯野老师已天牧境至臻,仅凭这点,今笑就望尘莫及。”苍今笑为一青年,华服洁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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