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之间,车队就在那曲走了十多日。
除了我们这一车队二十多个人,所过之地竟然是一个人影都没见着,也算是让我领教了什么叫作“地广人稀”。偶尔看到山岭旁边有一两座石头垒砌的房屋,也不像是有人烟的样子。见得最多的,便是皑皑的白雪和远处的山峰。
不过这西藏的风水倒也极有意思。看惯了内陆的小山小势,这藏地的山水便徒然大气了起来。撇开几大湖泊不谈,这西藏便成了“群龙拱首”、“万龙朝宗”之象,隐隐有通天之势。
不过再是美丽广袤的风景,看了十几日也会有视觉疲劳。我收回视线,问躺在副驾驶席上闭眼哼哼的胡钟:“我们究竟是要去哪里找人?”
这胡钟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嘴边一溜的哈喇子。他一抹嘴边的口水,迷蒙地看向我:“什么人,什么找人?你们不是来西边考古么?”
得,看来这位仁兄就是来专职翻译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什么,你继续睡你的吧。”
“诶诶,吴同志、吴老板。”胡钟伸出一只黑手抓住我,“啧”了一声:“小吴同志,这你们就不地道了啊。”
“怎么?”我有些嫌弃地把胡钟的手拿开。十多天了,我可从没见过这家伙洗过手,都是在肚子上抹抹就完事儿了。
“你们就告诉我来这里考古当翻译,可没说过要来这里找人啊。所以——”他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半个身子都夹在椅子之间。“你们是不是该多给点?”
看他拇指和中、食指在我眼前搓来搓去,我笑道:“你想要多少。”
胡钟认真想了想,最后一咬牙:“一天再加二十块,不能再低了。”
“行。”
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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