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话，令乔慕白满腔怒火顿时变成了满腹心酸，他将赵雅文紧紧拥在怀里，“我不会等你。”
“小白……”二十多岁的那一年春天，赵雅文水光盈盈地望着怒不可赦的乔慕白，“你不爱我了吗？”
“赵雅文，安道尔王妃的头衔真的有那么好吗？”
乔慕白突然凑近了一张脸，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对你，我还可以更坏。”
“小白，你怎么能这么坏。”她气得鼓起腮帮。
两人坐在河沿上，春风吹起赵雅文身上的翠色丝巾，乔慕白望着她，答，“是挺丑的。”心里想的却是，最好除了他之外，全世界的男人都嫌弃她丑。
犹记得，少年时，赵雅文曾经特别沮丧地问他，“小白，我真的有那么丑吗？”
窗外春光正浓，仿佛数十年从未曾改变过。乔慕白还是曾经那个意气风的偏偏少年，赵雅文还是那个特别爱笑的丑小鸭。
他起身上了楼。这具**早已经遍体鳞伤，乔慕白苟延残喘地一日日活着，为的只是远隔了千山万水的那个女人。
乔慕白唇边嚼着一抹阴寒的笑，“不想被我威胁，你也可以去死。问题是，你敢吗？”
艾兰绝望地看着乔慕白，忽然声嘶力竭地朝着他吼道，“为什么？！”
他牵着程曦走出客厅，“找个医生来替他止血。这件事，不能再令其他人知道。”
程曦恨的真想上去再给乔慕白补上一刀。乔默笙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在她耳边道，“我再想别的办法。”
艾兰颓然地跪在地上，声音苦且涩，对乔默笙和程曦道，“你们走吧。”
“做杀人犯或者做我乔慕白的妻子，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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