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全然沉浸于长生的眼神之中,俨然天底下最平凡的父亲。
“长生,真好,还有你陪着为父。”
“长生,你要快快长大,越快越好……”
一句句长生,满腔哀思,惆怅难寄。
彦府后院,彦予持着信在院落里连跑了好几圈,嘴里兴奋地直嚷嚷,直到撞进蝴蝶怀里方罢休。蝴蝶心疼得用袖子给他擦满脸的冷汗,故作恶狠狠道:“跑,跑,跑,你何时撞书上了才安心?!”
彦予一扬手中的信,笑得气喘吁吁:“娘亲回我了,蝴蝶姑姑你说的对,这信寄出了就会有回音。”
蝴蝶心里暗道可算那女人还有良心,顺手也接过信,上下扫了几眼,缓和了道:“你娘亲心里还是有你的。”
彦予猛点了头,气还未调匀,只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好不容易拉上了蝴蝶的袖子,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落下,唇齿苍白。蝴蝶见他气色不对,忙将其揽在了怀里,只觉得他浑身冷得缩成了一团。
蝴蝶用力横抱起了彦予,出口唤嬷嬷请医师,得令的嬷嬷连忙掉头小跑了出去。蝴蝶紧紧搂着彦予,望内间快走的步子越发仓促。彦予起先还是用力憋着,终究忍不住,歪了头,“哇”一口血水直涌出,小脸顿成青紫色,那一口血色染红了蝴蝶的袖子。蝴蝶哭了,平日里再难过也故作坚强的她,终于忍不住了。
彦慕正在亭落里和司徒一探讨兵书,得了下人来报,忙惊得推了琴就起身,大步如飞,反倒是司徒一从未看过如此惊慌失措的先生,也忙不得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三两个郎中摇头步出内间,彦慕闭目皱眉于外间,只睁眼看一个个摇头叹气的郎中,心中不由得沉了几分。这一次,他连问都不问,只把招呼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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