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她还想着好言好语问清楚,求平陵伽邺放了她,未料竟横空蹦出这事。敢情这些人闭口不谈原因,是想拖住她。
那几个女子没说话,只谣华凑上前哼笑道:“谁让你长得如此像那位夫人,怨不得谁。明明一点也不像个狐媚子,却让门主这么巴心巴肝地赶回来办婚礼。”
“夫人?哪位夫人?”
“喏!”谣华把手一直,“就是一头撞死在那柱子上的夫人。虽然没有行过婚礼,但是门主说是夫人,那就是夫人咯。”
“谣华姐……”一绿衣女子出口阻道,冲她摇了摇头,神色不安。
谣华手一摊:“看我,还不吸取教训,又不规矩了。”
一头撞死的……夫人。
除了她的娘亲,青梧想不出还能是谁!圆形大柱,一头撞死……她怔怔坐着,忽然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娘亲就躺在眼前,头破血流,了无生息。
就因为她和娘亲长得十分相像,平陵伽邺才会要她做替代品,折回来要办婚礼吧。呵,这下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
江远祯没来由地越发急躁,在逐月轩走了不下十个来回,仍旧静不下心。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从外面进来一个弟子,怯生生地说了句:“掌门,沧浪帮主在外面呢。”
“嗯?”他终于立住脚,脸上神色勉强缓和下来,“那就请他进来。”
大门一开沧浪就大步迈了进来,一派神清气爽,手里端着一个棋盘:“我闲得无聊,来找江掌门下棋。本以为你大概在忙,没空搭理我,结果一看,你也忙不到哪里去。”
这话说得,好似两人是多年故交一般。江远祯好似也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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