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儒梗着脖子,道:“老夫束发即受圣贤教诲,平生安身立命并无一点亏心,尔等因何拿我”
“什么吱吱歪歪,少废话”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骇得三魂去了两魂,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个和气的年轻人,只好拉住一人问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么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听得慌张,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须根根飘起,大声道:“贤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这必是官府误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回来”
衙役一把推开丹娘,拉着白孝儒扬长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里抱头痛哭。
“哎呀,我来迟了。”一个声音懊恼地说。
丹娘梨花带雨地扬起脸,如同见着救星,牵住孙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来。
等到客堂坐下来,丹娘凄声问道:“三天官府来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莲、相公,求您告诉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么泼天大罪”
孙天羽沉吟半晌,最后叹道:“本来不该说的,但你这样子,我”他又叹了一声,作足工夫才低声道:“前日衙门拿了一伙盗窃官库的巨寇,审询之下,供出还有罗霄派弟子白雪莲也是同党。”
“啊”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些年来,女儿只说在罗霄山学艺,并未回家。这次突然回来,囊里裹带重金,又学得一身功夫,那晚在客栈,她亲眼见的,四五条习武的汉子也近不了身。难道真是做了强盗
孙天羽又道:“白雪莲到案后拒不认罪,主官严审之下,众寇又供出尊夫,说他帮助众人销赃。”
“那怎么可能”
孙天羽道:“你莫急,此案还未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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