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亭亭净植,掩映在葱郁的荷叶之中,分外娇嫩可爱。
陈桓之在和陈初之分享昨日的战报,陈爽与李章僵持于昌邑,夜半,李章遣军偷袭,幸裴康观察入微发现,只营地后方着火,虽有伤亡却保住了粮草军资。
“李章有勇有谋,想快速破城太难。”陈桓之叹道。
陈初之颔首赞同,“连我们那位常胜的伯父都栽在他手上,可想而知。如果,昌邑之战败了,那一定是我们输得最惨的一场。”
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含着杏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陈桓之见状,不解地说道:“母亲和阿娘都嘱咐我关照你,说你近来心情不佳,我看却并非如此。”
陈初之莞尔,“我也觉得我无碍,只是读书习琴稍稍不那么用功了些。”
“谁教你之前那么用功的?”陈桓之反问。
陈初之被陈桓之噎了一下,讪讪地没有作答。她转而欣赏了片刻夏日荷池的景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握住陈桓之的右手,殷切地问道:“阿桓,你不曾给兄长回过信吧?”
“不、不曾。”陈桓之顿答。他一时无法适应陈初之这样的亲昵,别扭地想要抽开手。但谁知,陈初之更用力了一些,靠近他,媚笑着说:“那你给他回一封呗。”
“为什么?”陈桓之正色,废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手抽出来。他不以为然地解释:“兄长随军而行,今日在昌邑寄书,明日或许就到了临淄。就算我有心想和他说点什么,信也很难送到。”
“此番不同。”陈初之有条不紊地说着:“如今,我军正与青州军对峙,双方伯仲难分,一时间兄长肯定脱不开身。更何况,我有重要的事情需你转达。”
听到这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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