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在地下室受审已经过了将近半月,through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淡了痕迹。李云巍对他很上心,要求私人医生日日前来复查,口服药品和外敷药膏轮番上阵不间断,through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药物腌制入味了。
身后的门被旋开,through听见李云巍说着:“怎么起来了,小心着凉。”肩上被披盖了毛线衫,through回过头,见李云巍面带微笑在看着他。
一回到宅邸便来探望through已经成为李云巍的例行公事。through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李云巍却始终坚持。
“李少爷,我的伤已接近痊愈,您不必每天费心劳神过来我这里了。”through走开些,与李云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不用感到抱歉,该抱歉的是我才对。不管怎么说,你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我,我有义务来照看你。再说,”李云巍上前一步把through逼退到床边,“你既已任命为我的管事,理当由我来指导日常事务”那日为了应付父亲而信口开河的胡诌,却又顺水推舟弄假成了真。不过由through来做自己的管事,李云巍觉得并无不妥。
through别开视线,双手紧攥着毛衫下摆:“少爷吩咐便是,我一定照办。”
李云巍打量眼前的人,薄唇轻抿,低眉顺目,双手绞着衣衫,用力过度指节泛白,因紧张而微微发着抖。
“你是在害怕我?”李云巍问道。
“没有。”through摇头否定。
“说谎,”李云巍将双手搭上through肩膀,低下身想与他对视,“你都不敢抬头看着我。”
through仿佛条件反射般挥开李云巍的手,趔趄着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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