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出了驿站向西北方进发,这儿已经是大明边疆最远的地方了,一片大戈壁混着沙漠,很少能见到绿色,黄色的沙子接到蓝色天际,展目望去,心胸开阔不少,雄浑壮阔的感觉油然而生。
丁一没心情欣赏,骑在马上随马起伏,暗暗运气,也许是这几天的紧张生活,有了一点气感,很细很细的一丝,在身体里游荡,不仔细感觉发现不了,暂时还派不上用处!
丁一由此大喜,自是练功不缀。
队伍里没人说话,一路急行。
走了不到两个时辰,看到一些断壁残恒,以前这里似乎是小小的市镇,可能环境恶劣和鞑虏肆虐放弃掉了。
天空变得灰暗,一股股风也由小变大,带起了一些沙尘“沙尘暴,不能再走了”独自骑了一匹大马的哈蜜满脸惶急“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急速奔驰的队伍开始睁不开眼,战马也惊恐不安,躁动着不肯前行。
“吁””队伍在马百户的招呼下停了下来,马百户简单问了哈蜜几句,众人下马,躲到破填子里,战马也都被紧紧地拴在木柱上。
小孙不待吩咐,跳上墙头,手搭凉篷四下瞭望,然后回首向马百户道“大人,四面都看不到人,不知道离玉门榷场还有多远,怎么办”
马百户道“等沙暴过去再说,尽人事听天命!”
不一刻,小孙在墙头坚持不住,跳了下来,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沙子。
呼啸的风扫过,灰蒙蒙一片压过来,一边灰黄,一边发黑,整个填子被沙尘吞没,之前明亮的太阳也好象挣扎得有气无力,慢慢地看不到了。
除了小孙,大家抬起手臂抱住头,紧紧地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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