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是外来户,祖籍清河县,娶了潘金莲之后才搬到阳谷县,在紫石街新起了宅子,已有五六年了。
宅子是上下双层砖制式构造,楼上是潘金莲的闺房,楼下是厨房兼杂物间,在最里边一处不起眼角落里有一张破床,那里就是武大郎平时休息睡觉的地方了。
梵羽重伤卧床将近一个月,潘金莲又没有打理过,房间内蜘蛛网星罗密布,灰尘飘动,单从楼下的布局看,实在不像是有人居住。
潘金莲熬好了药,双手捧着盛药的瓷碗走了过来,然后屏住呼吸,轻声道:“大郎把药吃了吧,吃了这副大抵就能稳定病情了。”
说完,把瓷碗放在了床头的茶几上,然后缓缓后退了几步,这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病床上的棉被不知多久没有换洗过了,酸霉味扑鼻,嗅之有股令人作呕的冲动,哪怕是猪圈也不至于这么邋遢吧?
潘金莲这样想着,嫌恶的瞥了梵羽一眼,旋即掩面离开了,仿佛多停留半刻就能被那霉味沾染似的。
梵羽躺在床上假寐着,待潘金莲离去后,那微闭着的眼眸缓缓睁开。
“要除掉你们两个,现在看来有些麻烦啊……”
梵羽在武大郎的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西门庆的讯息,结果发现此人是个练家子,身手颇为了得,古武技已有几分火候,没有三个五个壮汉,恐怕很难将他制伏。
宋时武技颇有高明之处,修习到一定程度能够拔地而起,飞檐走壁,虽然不至于像金庸武侠小说中写的那么神奇,但却比现代所谓的“武术”高明很多。
这是一个不确定因素,梵羽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自己会是西门庆的对手,即便是以有心算计无心,他也不敢保证一击必杀,而一旦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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