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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黎阳城郊外,朱儁朱将军的军营···”贾诩拉长了语调阴沉沉地说了一句。
“什么!”贾虎瞪大了木愣地珠子,失声道。
谢泽虽然比贾虎镇定得多,却也难掩面容上焦躁不安的表情,寒风凛凛的午夜,额头间竟无端生出许多冷汗来。
贾诩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万般的无奈,仰天长吁了一口气,心中苦闷道:“皇甫嵩啊皇甫嵩,你说说你生得是什么儿子?皇甫坚、皇甫郦,二子空守白马却放纵黄巾贼过了黄河,看来是天不亡张角老道,要亡我等了。”
贾诩知道此刻心中纵使千般忏悔,也无济于事,只怪自己良言劝谏却未逢明主,从皇甫嵩未能听从自己放弃追击黄巾贼开始,这场仗本来就玄之又玄,加之朱儁又未能及时听劝撤离黎阳城,导致汉军大败于黎阳,只怕这会要想一鼓作气灭掉黄巾贼是再也不可能,这场灭黄仗估摸着要持续一段日子,接下来苦的可是老百姓了。
贾诩不是什么善心菩萨,他之所以担忧这一切,不外乎挂念远在帝都的妻儿罢了,黄巾贼此番反扑汉军精锐之事,不久,也许就在明日就会传到洛阳城里。到那时,朝廷若是降罪下来,受罪的又是何人呢?不外乎那些无关紧要的老百姓,被随意冠上一个逆党、黄巾贼耳目之类的罪名不是不可能,而战败的朱儁一家老小能逃得了?张让一伙阉党还不借机打打削弱何进皇甫嵩的势力,那自己的妻儿不就是陪葬品了?
所以贾诩不等谢泽开口,就先握住了他的胳膊,迅速道:“谢泽、虎子,速速传令众将士醒来,准备截击敌人。”
谢泽倒不奇怪,忙点了点滑下身躯朝一侧的山沟跑去。贾虎则大惊失色,双唇激烈地颤抖起来,看了谢泽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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