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南王秦莫图带着一众鹰犬奴仆在扬州临城最大的青楼“石榴裙”潇洒风流。
&;&;按理说以他的惹眼相貌和敞亮排场,哪一个生性放浪的美娇娘不是心花怒放地恨不得扑到他怀里撒娇献媚。可那一天就奇了怪了,自从来了一位腰间系刀的白衫游侠,所有的青伶大家就像丢了魂儿似的被牵扯过去。
&;&;就连秦莫图怀里的扬州花魁袖袖都暗地里往那人身上多瞧了两眼,要不是碍于前者的王爷身份,恐怕就要告罪一声,揣摩个理由寻那人而去了。
&;&;那个白衫游侠进了“石榴裙”后,没有理会热络搭话的老鸨,十分熟稔地躲开一股脑贴上来的一众娇娘,来到最角落的一处会客方桌,招手向待客官要了一壶扬州独有的淡中有烈“菊花酒”,就那么一个人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若是在平常,依“石榴裙”的超然地位,上了年岁但风韵犹存的老鸨杜娘可轻易不会露面,这不今天馆子里来了一位贵客中的贵客,杜娘也盛装打扮了一番,出来待客。还不是为了在那人眼里留下个好印象,希冀着以后能多庇护一些。
&;&;秦莫图对这个来了青楼却只饮酒的怪人颇有兴趣,捏了下怀中袖袖的娇柔脸蛋儿,对身边的青伶摆了摆手,便拿起桌上的一壶上好“江南露”,起身来到白衫游侠身边坐下。
&;&;“朋友来了‘石榴裙’,却只饮酒,就不怕伤了美人们的心?”
&;&;白衫游侠没有理会身着锦衣,凤眼勾人的秦莫图,依然自顾自喝着酒。
&;&;秦莫图身后的黑衣刀客不自觉的泄露出一分杀机,自从跟了王爷,不知道抹了多少对王爷不敬的豪杰喉咙,像这种兀自清高的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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