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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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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4)
    ……

    “你们不是认为我这样的伤患有本事从值班室的眼底下溜过、毁坏电梯内的摄影机、撬开反锁的病房门、对一个比我还高大的青年下毒手吧?”

    男警官的神情变了变,我能看出他也觉得这个假设太没有说服力。而现在唯一让他们怀疑我的原因便是出现在我的病房内的档案、以及那辆展开的轮椅。可是,这样的证据形同虚设,等于没有。

    男警宫继续调查着,我虽回答敷衍,但口吻“诚恳”了许多,警官的态度也有所缓和,写完记录后我按了手印,他便离开了。我躺回到病床上,怔怔地用手搓着大拇指上的印泥,眼前渐渐被水雾浸湿了。是不是……可以结束了……?终于……

    我继续在医院养伤,袁霏的伤势比我轻得多,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便出院了。后来便频频的跑来看我,是我与外界维持联系的唯一通讯员。

    我的父母从国外赶回来看了看我,在我拚命表明没事后,这才干叮咛万嘱咐地赶回公司。幸好他们身在国外没有听说过我们寝室的事情,而且在袁霏的有意误导下以为我只是失足摔下楼梯,不然非把国外的公司结束了回国不可。不对,搞不好直接把我接出国了。

    老大的右眼永久性失明,可是精神状态稳定了许多,大概半个多月后便被家人接出院了。听袁霏说,老大因为右眼的失明导致左眼视力急剧下降,原本医院方面提倡手术,却被老大拒绝了。理由是:他除非亲耳听到捐赠者答应捐赠眼角膜,否则,就算有同意书也绝不接受。

    这样的要求形同拒绝手术……

    后来,老大并没有回学校上课,很快便办理了休学手续,和家人办理了出国移民,去了德国。

    关于三零八寝室连续杀人案似乎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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