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宝贝似的,日日将它带去院中的。
复过了几日,临空依是喜爱逗着那鹦鹉,小狐狸时而来了嘲讽几句,临空依是不理会,便连童子亦不去捉弄了,府里上下的丫鬟小厮皆道他定是中了邪,中邪这般胡话入了荀华耳中后不过一笑,他想或是因容莞的死罢了。
只是府里上下的丫鬟小厮皆说要去请山里头的道人为主子的徒弟驱邪,虽有小厮说临空亦是妖,只是哪有妖如他这般悠闲自在的。于是府里的小厮丫鬟瞒着荀华与那一点红童子,自去庭院间寻临空。
院间无人,却见院间所置的石桌之上正摆有砚台,众人一怔,忽闻一声“吱呀”,转脸看去,原是临空正拎笼子行来,他淡漠地瞥了他们一眼,而后行去桌旁,提笔沾墨,竟往笼里的鹦鹉画去。
“你们在作甚?”寻声望去,便见一孩童正负手而立,见临空如此,他不由讥道,“那傻子,你们还理他作甚?”
那些丫鬟小厮听得如此,立时回神,行礼唤道:“少爷。”
“痴痴傻傻的,又怎会是我父亲的徒儿,若不然将他赶出府外一了百了为好。”小狐狸昂首冷哼一声道。
忽闻一声轻响,原是临空不经意将笔跌落于地,他的手正发颤着,盯着笼里头的被他画的不成样子的鹦鹉半晌,恍然嘴角往下一撇,竟似要落泪。
“师姐啊——”他手握成拳,指尖已刺入掌肉。
他忆起昔年容莞于身旁时的日子,她虽平日总喜将书册卷起教训他,只是他知她待自己如弟弟一般,他亦早将她待如家姐,如今待自己最为好的人已死,他又何尝不难受?便是连荀华亦将他忘了……
忽闻小狐狸一声唤道:“父亲?”
随后便觉有人轻抚上自己双肩,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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