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怒为喜,咧开嘴:“这么担心我被抓,怕守寡啊?”
他嗤笑她,玩世不恭的表情恶劣。
慕向晚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耍了!
“谁怕守寡,你根本不是我的谁!”一股红气从脖子根窜到了头顶,她发脾气甩开他的大手,侧过身。
“是吗?”他邪气地勾笑,恼人地转到她面前,“有时候越是急着否认,就越是显示出自己的心虚,你承认吧,你根本还是爱我。”
“神经病!”
“是,我们两个都是神经病,所以我们是老天凑成的一对绝配。”他嬉皮笑脸,脸皮厚得几乎跟城墙似的。
“懒得理你!你甘愿当疯子,我可没闲工夫陪你!”
她生气地道,打掉他不安分伸过来的大掌。
韩子辰仍不甘休,像八角章鱼般地缠上来,但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轻之又轻,像深怕碰坏了她似的:“别乱动了,小心扯到伤口。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要,我自己可以擦药的!”慕向晚一听,脸臊得更红了,立即表示强烈反对。
“别犟了,背后你又没长眼睛,怎么擦?”
韩子辰嘎笑,未受伤的右臂仍然力道惊人,一使力就把慕向晚直接挂在肩膀上,然后“噔”地一声扔到病床上。
“噗--”慕向晚的娇躯在白花花的棉被上扑腾了几下,痛得皱紧眼皮。
这个粗鲁野蛮的原始人!
“你到底是上药还是谋杀!”
“当然是上药了!”他跨骑上来,贼贼的脸上满是“****”的笑容。
慕向晚憋红了小脸,转过螓首,看到坐在自己屁股上的韩子辰:“你给我下来!不然我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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