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了,本来今天就想和你们告别,拿了银子再去云游四海。”
“今天太晚了,明早我再走。你先休息吧,我等舒礼回来和他道别。”
季钰说完便走去前院的厅堂。
梅舒傲只得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直至快要子时梅舒礼才回来。
见到季钰梅舒礼很惊讶,“隽钦怎么还没睡?”
季钰将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瓷药瓶交给梅舒礼,说:“在这住了那么多日也没有什么报答你的。这是按师父的配方磨的止血散,一般只要不似伍声那么严重的伤口,撒点这个都是有用的。”
梅舒礼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知道手中药的宝贵,但季钰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行李已经收拾好,你也不用留我,明一早我就走了。”
“你打算去哪?”梅舒礼了解季钰,既然他这么说了,再挽留也没有用。
季钰平淡的说:“闫一古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我打算往北边走走,你要是有需要我的时候,你就北上打听季隽钦就好。到了个地方,我会给你寄信。”
虽不舍,梅舒礼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日一早,季钰就拿好行李准备离开。
迈出房门的脚犹豫片刻,还是拐到了梅舒傲门前。
轻敲了一下门,没想到木门立刻就打开了。
看着已经梳妆整齐的梅舒傲,季钰说;“这幅画,本来想裱好再你的。”
季钰将手中卷好的画纸交给梅舒傲,正是昨日画好的那幅。
梅舒傲没有接过画,反而一把搂住季钰,“隽钦…”
昨晚,季钰等了梅舒礼一个时辰,梅舒傲就在不远处站着,看了季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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