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转头对着丁凉没脸没皮的笑,搞得丁凉都发不出来脾气了。
香菇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就对着石戍叫个不停。
丁凉实在是被吵得烦,就把两只狗推进房间里面,然后关上阳台得拉门,对着石戍骂道:“你是寂寞疯了,连狗都不放过了是不是?”
石戍举着衣服无辜道:“冤枉啊,我只是晾个衣服而已,是你家狗太不讲理了吧!”
丁凉皱眉看了会撑着拐杖站得很吃力的石戍,还是翻过阳台去,粗鲁的从石戍手里拖过衣服,同时讽刺道:“你是天生的m吧,明知道自己不行,还不找人来照顾,整天各种找虐。”
石戍说:“我也想要人照顾啊,可是没有啊……”
“你家人呢?”这话一出口丁凉就后悔了。
果然石戍露出一种哀伤的表情,还侧过了头不让丁凉仔细看到他的表情,闷闷的说:“一个人我还不是混这么大了。”
丁凉又看了石戍几眼,石戍一直没露正脸给丁凉看。丁凉想安慰他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默默的帮石戍把衣服晾上去。
石戍偷偷的瞥了一眼一句怨言都没有帮他晾衣服的丁凉,又得意的笑了。
他不是孤儿,他是私生子。家庭情况也很复杂,简单的归结一下就是有一个吸毒致死了的小三母亲和一个军部高干的父亲。
但石戍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世和身份,对于他来说,亲情远没有那些跟他一起上过战场交付过生命的战友重要。
不过爱情另当别论,石戍活了快三十年,春心萌动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两个人接下来也没说话,石戍很享受的看着丁凉给他晾衣服的场景。丁凉骨架高挑而匀称,腰肢修长,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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